此时,这栋破旧的土屋内,夏明国等数十位亲友正准备吃饭。一个小时前,他们才将刘丽的骨灰安葬好。见有陌生人找女儿,夏明国出门相迎。他很快发现,眼前的两名年轻小伙子是放贷公司派来的催收人员。
夏明国和亲友们虽然气愤,但都极力克制情绪,拿来凳子让两男子坐下,要求他们联系公司负责人尽快来处理。“带借贷合同来,要弄清女儿到底借了多少本金。”夏明国说。
《钢琴家傅聪因感染新冠病毒在英国逝世 享年86岁》“那6万保证金,我是以两分的利息借的,今年才全部还清。”徐善瑾说,十多年来,他因为“犯罪嫌疑人”的身份,在当地找不到工作;当年从看守所出来后,他的身体出现糖尿病、高血压等症状,后来又因“嫌犯”身份,未能从单位改制中领到买断工龄的补贴。为了生活,他将自己的两套住宅卖得11万多元,以每月200元在外租房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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